矢屿

在下是个浪人🍙,不定时更新文和临摹的图(注意我是临摹),杂食动物爱好者。微博:矢屿野子

【索香】不甜不要钱

想写很久的索香篇!!!双手奉上💓💙💚💜💛本人是一名学生,明天开始将要开始补课😭所以以后跟新时间不定,但不会弃坑请谅解!👌


【索香】山治篇


我是文斯莫克山治,尽管我并不想承认这个姓氏。我爱上一个人,一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个白痴绿藻头。看着他那头绿油油的刺头,我有时觉得自己头上也是绿的……emmm,世上整会有这种奇怪的发色。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海上餐厅。看着那个不自量力的向世界第一剑豪鹰眼挑战的绿色植物,我悠闲的在旁边抽着烟。只是,在看见他把自己的前胸袒露在对手面前时微微皱了皱眉,我听见他说:“背后的伤是剑士的耻辱。”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啊。


果然,他输了,还挺惨的,一条斜挎胸膛的伤口留着了他身上。看着他流泪向路飞发誓的时候,心下的一块柔软抽动了一下。原来修罗也会哭啊。


后来,我上了路飞的船,为了all bule想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也许是好奇这个绿藻头剑士或是路飞的邀请?……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只是在后来的相处中,发现这个绿藻头虽然话不多但对伙伴挺“温柔”的。


在阿拉巴斯坦,因为小驯鹿怕热,就一言不发的用草席拖了他一路。后来乌索普和路飞也缠着他要这种待遇,被他挨个骂了个遍,最后也是让他们猜拳,赢了的拖着走。


可我跟这个绿藻头好像磁场不太对,反正一直是死对头,经常吵得不可开交甚至打起来,然后被娜美小姐暴打。让我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打起架如修罗般,平时也对谁都冷淡的绿藻头,居然对自己如此较真,这感觉好像……还不赖。


在空岛,我被那个用电的混蛋电得浑身发焦,身体发麻无法动弹差点就死过去了,在床上昏了几天,醒来看到的居然是哪个绿藻头。他抱着他那三把宝贝刀,坐在我的床边,见我醒了那微微有些发红的眼里闪过了一抹惊喜,转瞬即逝,之后骂骂咧咧的说我添麻烦,但还是去叫来了乔巴……


我知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个绿藻头应该是守着我几天没合眼了。果然启航后,那个剑士在夹板上坐着就睡着了zzz,真是个白痴。


在水都,经历了罗宾离开和乌索普退出,路飞几度崩溃,但那个绿藻头从头到尾都冷静理智的可怕,他提醒着路飞是船长的事实,成为当时濒临解散的草帽一伙的精神支柱。我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强大而隐忍。


他一声不吭的将稳定这个团队的重任扛在肩上,宛若一根坚不可摧的支柱般支撑着路飞他们每一个人,压抑着自己随时随地保持理智,其实他内心的痛苦沉重不亚于路飞……我莫名有些心疼他,在厨房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但依然无法压抑内心的烦躁。于是在夜晚离开梅丽号之前,我倾过身抱了抱站在甲板上的剑士,他不可察觉的抖了抖,回过身用力的抱紧了自己,在哪几乎将我挤碎的力道下,我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和……软弱,我被抱得有些疼挣扎着想逃开这个拥抱,我听见他说:别动,让我抱一会……求你。我从未听见过这个绿藻头低声求人,侧头看了看他放在我肩上的绿脑袋心里的烦躁平复了下来,我没有再动也许是心软了叭。尽管不想承认,但我从来都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我侧过脑袋蹭了蹭他的头,听见他笑我像是在哄小孩,争吵时伶牙俐齿如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揉按剑士的背,想安慰一下他。原来这个修罗也有软弱的时候啊。


之后我和这个绿藻头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依然会经常吵得不可开交大打出手,但这个混蛋剑士会借买酒的理由跟我一起去岛上采购,然并卵,不但没帮我分担还经常迷路让我到处找他,再把他拖回船上。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一条大路告诉他沿着直走,这个笨蛋绿藻头也能迷路,这种大脑是什么构造,难不成他那点儿可怜的智商都拿来给他那招式取名字去了?


他们确认关系是在恐怖三桅帆船。当看到那个剑士平静的站着熊面前要牺牲自己的时候,我知道我不淡定了,我怕得要命,但我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个混蛋,再也没有绿藻头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跟我拌嘴,我心里感觉就像空了一片似的。那时,我才明白我好像爱上了那个白痴。所以即使腿肚子都在发抖我依然站在了他面前,我告诉他让他重新找个厨子。之后……我被剑士敲晕了。笨蛋,这种时候就别跟我抢了啊,在晕过去前我想到。


当我再次醒来,我疯了似的找那抹绿色,我可不想才明白心意那个家伙就死了。在看见那个立在血泊中的身影时,我的心揪紧了,我唤着他的名字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家伙只是说了一句什么都没发生就倒了下去……我的心从来没有那么痛过。


我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这个绿藻头,直到他醒来,才逃一般离开。那天晚上路飞他们开了宴会,我却没有心情参加,只是沉默的爬上阳光号的瞭望台,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那个绿藻头这次送死都要和自己争,那下次呢?


直到那个绿藻头也爬上了瞭望台,我发泄似的把那些差点再也见不到他的恐惧换作难听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像那个混蛋。但出奇的他一句话没说,上前抱住了自己,有些粗暴的吻上了我的唇,这个近乎失而复得的吻,让我并没有过多挣扎任由他撕咬自己……在索隆伸手解自己衣服的时候我迟疑的问他这算什么。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当然是恋人之间的做爱啊,还欠揍的补了一句:你不会?但听完我心情却不可控的上扬,接受了他的侵入并努力回应着那个绿藻头的动作……那个绿藻头说:如果你死在我面前,我再也看不到你金色的头发和圈圈眉,我可能会真的成为修罗。


后来他才发现,这个绿藻头剑士的性欲简直是个怪物。但自己也几乎没有拒绝过他,只不过每次都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两年后鱼人岛,那个臭剑士又高大了几分,而且失去了左眼,但却更加强到变态,我没有去问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他说,他想要强大到保护他,老子可没那么柔弱。只是在无人的角落急切的拥吻这这个绿色植物,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揩油,厮磨自己红肿的唇,手抚上这蕴含力量的古铜色身体上的每一处伤痕……果然这个肌肉白痴比那些人妖,好了不知道多少。


在蛋糕岛,他那可恨的杰尔马家族,用四皇威胁路飞,让他不得不妥协,我想到如果牺牲自己能够让路飞他们和那个绿藻头免去危险,那又何尝不可呢?而且这个新娘也不赖。可是后来当他知道了真相,那个可爱的新娘只是在利用他的温柔,这只是Big MOM的一个阴谋,他崩溃了。自己牺牲换来的只是一个阴谋罢了,我连牺牲自己保护别人这点用都没有。我感到无比的挫败和无力,我开始庆新那个家伙没有来救我而是去了和之国没有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但心底却不受控制的去想那个人,想他此刻在自己身边。


之后他不知道哪个笨蛋用了什么方法,他从娜美小姐那里接到了索隆的电话虫,他听见电话那边的绿藻头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喂,色厨子,老子半个月不见,你就要结婚是叭想牺牲自己,嗯?收起你那对谁都该死的温柔,你要是敢结婚,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的腿给砍了带回来,嗯?听见没……耳里是索隆恼火威胁的话语,但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还有一人值得我温柔真是太好不过,眼泪不住的留下,嘴里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我哭了,哭得像个三岁小孩,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丢脸,因为当时那个混蛋绿藻头全听见了……


很多年后,那个绿藻头在他的故乡开了剑道馆,我和他住在一起。每天去给他送饭,都可以看见他强忍着怒火,头冒青筋的教那群聒噪的小鬼剑术的样子,但只要自己上前去抱住他微微侧头蹭他的颈侧,他就会像被顺了毛的大型犬类立马消气,并在那群小鬼的起哄中给我一个霸道的吻,这样生活也不错至少我想一直这么下去。


在一个昏昏欲睡的午后,索隆靠坐在榻榻米上,他那三把宝刀被随意的丢在地上,腾出手来揽住枕在他腿上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聊天的我,抽完最后一口烟我突然轻声问:喂,绿藻头,你喜欢我吗?微微闭着眼的他,睁开了仅剩的右眼,那里面翻涌着我熟悉的炙热情绪,问沉浸在那只透着红色对敌人如修罗但对自己却霸道温柔的眼睛里,任由他把长满薄茧手伸进了我敞开的衣襟里在我胸膛上缓缓摩挲:唔,不喜欢,但我爱你。我至今也觉得索隆要求他穿和服,是方便他耍流氓……


幸运的是——一场相知,未曾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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